又擦, “座位擦过的, 你坐。”
其实如果可有别的选择,我不会想理聂文乐,但聂文乐这个人的确对我有。他曾与越飞光一起,不知道在太学里欺负了多少学子,那些学子无一例外地没有往外张,足证聂文乐一定程度上很有手段,而且有些情我不能直接出面。
“我让你帮我查的情,你查清楚了吗?”我问他。
聂文乐见我没坐,面上露出遗憾,但还是同我说:“查清楚了,你要找的那个叫良吉的书童死在——”他顿了下,“二月二十七日。”
我听到这个日子,不禁神魂恍惚。二月二十七日是太子在荣府设私宴的日子,也是我段心亭推入碧瑶湖之日。良吉竟然也死在二月二十七日。
“我找到了给良吉验尸的仵作,那个仵作现在已经不在京城,我废了些功夫才找到。在他记得良吉,他说良吉是先人掐死,才伪装上吊自杀的模样。”聂文乐音越来越低,“良吉指甲里有血,若是自杀,但他脖子上又没出血的伤口,多半是挣扎时,抓到了掐死他的人。”
聂文乐说完,见我迟迟不语,不由轻唤我。
“九皇子?”
我闭上,“我没,你继续说,段心亭那边呢?”
“段心亭近日来一直称病不来太学,但我买通了他身边伺候的小厮,小厮说段心亭夜里睡着会突然惊醒,说什么不要找我索命,你们两个做什么鬼,早日投胎去,诸如此类的话。段府为段心亭中邪,还请了人做法。”
我睁开,重新看向聂文乐,“法场不会只做一回,我想见见段心亭,你能办到吗?”
聂文乐见我看他,连忙说:“下一场法场不是在段府做,而是在千佛寺,如果你想见段心亭,我可提前安排。”
我没什么表情地点点,枯站一会,发现聂文乐不错地盯着我看。我想了下,才说:“你后不需如今生疏地喊我,我允你叫我从羲。”
聂文乐显变得高兴,看我的神加恶心的黏人,低低唤我从羲。我没有避开他的视线,还对他轻轻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