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明明华服身,此时却被数位铁甲兵胄的御林军暴力制服脏兮兮的地上。
他看到我回头,充斥疯狂的眼眸近乎烧起把火,脸上更泛起不常的红,“你……你还活着,太好了!林春笛,你到我这来,我会保护……你的,真的!”
保护我?
聂文乐为什么要说这种奇怪的话?
那时候我被太子的人扯得摔他跟前,他那时候说什么?
他说我活该。
我意兴阑珊地转回头,身后的嘶吼声更凄烈,“林春笛,你别走!林春笛,我那次不……不真那样对你,你原谅我……”
有人开始训斥聂文乐。
“大胆,那九皇子,你再此处纠缠不休,休怪我等不客气。”
我钻马车,车里太子比我早步上马车,他仿佛对车外的事情完全不兴趣,只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
我挑了个离他远的位置坐下。
马车开始驶动,离开太学前,我依稀到闷棍打身上的声音和聂文乐喊我的声音。
声又声的“林春笛”,可林春笛已经死了。
“弟弟,你不好奇那个林春笛谁吗?”太子冷不丁说。
我偏头看向他。
太子看我会,自顾自答起话,“个跟你长得很像的死人。”他像觉得无趣,啧了声,“这些人真——死人有什么好的,当然活人才好,能玩。”
我表情不变,指尖却几乎掐肉里。
聂文乐后悔,应该也这个理由吧,我死了,对于他这些人来说,最大的遗憾少了个能玩的乐子。
我重回太学已经有半个月,半个月里,我未见到林重檀,也没看到段心亭。
原先我期待父母认可,师长夸奖,夙兴夜寐,不敢有丝毫怠慢,但我现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