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等你来接我呢!直到年初,妈和小妹来巴黎,无意中我听到她们的谈话,才知道一切,所以
你开那场画展来吸引我的注意,他了解地替她说出下文。因为你担心我不能接受现在的你?
她仰起眸子,深深子他。我爱你,安垂斯,我只担心你不再爱我了!
不再爱你?他勾起一抹自嘲的笑。除非我死!
她轻轻叹息。我知道。
突然,他眯起双眼。嗯哼,我倒想问问你,卡索那些家伙是怎么一回事?
宛妮无辜地眨了两下眼。没怎么回事啊,他们都是朋友嘛!
朋友?安垂斯冷笑。最好只是朋友,不然
怎样?
我会亲手杀了他们!
宛妮噗哧一笑,蓦然翻身坐到他身上。你又变成热情的法国人了!
只有你才能使我做出这种改变,所以安垂斯诱惑的低喃,把她拉下来吻住她的唇。请你闭嘴,让我好好发泄一下累积多年的欲望!
累积多年?
请等一下,那个多年不会是
十二年?
对极了!
饶了她吧,竟然要她接收累积十二年的垃圾,她又不是垃圾焚烧场!
甫入九月,纽约踏出初秋的脚步,但艳阳依然炽烈,树叶也还没有开始转黄,一点秋的味道都没有。
画展开幕前三天,瑟妮儿,不,宛妮的朋友们能赶来的都赶到了。
你们莎莎来回看着安垂斯和宛妮。好像不太一样了!
这是大家共有的感觉,只是先被她问出来而已。
安垂斯仍然是那个严肃拘谨的德国人,宛妮看上去也没什么不一样,最多穿着比较美国化,但流转在两人之间的亲昵气氛明显得教人无法不察觉。
有吗?宛妮搔着脑袋想一想。啊,对了,他终于答应再让我画他了!
裸画?
废话,他就是要脱光了才好看啊!
后面传来一声不悦的轻咳,宛妮吐了一下舌头,一双健臂伸出来将她纳入充满占有欲的胸膛上,宛妮又耸耸肩。
见状,卡索脱口问:你们会结婚吗?
宛妮才刚打开一半嘴,背后的胸膛就开始振动起来。
我们一回巴黎就结婚!
宛妮扭回头。谁说的?
安垂斯低眸俯视她。我说的。
宛妮哼一声。谁理你!
安垂斯没吭声,伸出一只手到她眼前,松开,一条雅致的钻石手炼垂落下来。
宛妮双眸一亮,我的手炼?狂喜的抢到手,凝目仔细看。上帝,真的是我的手炼!
我一直带在身边。安垂斯低沉地道。一回巴黎就结婚?
好嘛,好嘛,回巴黎就结婚!宛妮忙着戴上手炼,随口应允了。
四周几位男士连声抽气。
太荒唐了,一条钻石手炼就可以拐到她的心?
三胞胎不会让你和他们的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