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的话,我真希望能为你们做得更多一点,但老实说,我非常渴望去见我深爱的女孩,所以,很抱歉,我只能把所有财产留给你们,希望你们无所匮乏。最后,再说一次,谢谢你们,真的谢谢你们!
她轻叹,其实他帮助我的比我付出得更多,但他是个老好人,从不记得自己对别人的付出。
他是个大好人。安垂斯诚心道。
的确是。瑟妮儿喃喃赞同,然后吃下最后一口甜点,推开碟子,挪过来咖啡。办完艾力伯的丧事之后,我花了半年时间画下你那些油画
那些裸画!
紫眸猛睁。妳究竟是
由于陪伴艾力伯和画那些油画,瑟妮儿根本不理会他。我和外界脱节了几乎两年时间,因此我必须重新再来过,幸好艾力伯的老朋友们给了我许多帮助,使我很快又攀上比之前更高的名声,现在,我终于能跨出欧洲朝美洲进军了!
瑟妮儿,那些画到底
你知道的啦,瑟妮儿有点不耐烦的打断他的问题。不必我告诉你,你也应该知道的呀!
他知道?
他知道还用得着问她吗?
瑟妮儿,我的耐性有限
见安垂斯又拿出他自以为最威严的面貌来警告她,瑟妮儿不禁失笑。
所以?我不说你就要掐死我吗?
安垂斯张了张嘴,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,放弃。
你不需再处理画展的事吗?
亚朗回巴黎去运送我的油画过来,在油画到达之前,没什么要处理的了。
亚朗是欧蒙里特教授为瑟妮儿介绍的经纪人,是个经验丰富又精明可靠的中年人,没有他居中策画安排,瑟妮儿也没有办法这么快就窜出名堂来。
有几分把握?安垂斯又问。
谁知道,美国市场跟欧洲市场不太一样,也许一鸣惊人,也或许瑟妮儿耸耸肩。如果成绩平平的话,明年再来参加纽约艺术博览会、芝加哥艺术博览会,以及adaa的艺术大展,亚朗说那种世界性艺术展览将会聚集多数鉴赏家,届时不成功也很难,除非我运气不好。
安垂斯凝目子她片刻。
我突然想到我从未看过你其他作品。
瑟妮儿嘿嘿一笑。等油画到了,头一个就让你欣赏一下,ok?
安垂斯颔首。拭目以待。
瑟妮儿又嘻嘻一笑,然后起身。好,我们走吧!
安垂斯跟着起身。到哪里?
当然是大都会博物馆啊!
瑟妮儿花了三天时间去仔细浏览大都会博物馆的馆藏,然后说要看看美国艺术家的作品,又拉着安垂斯到雀儿喜去踩地砖。
在纽约,雀儿喜是画廊最密集的所在,上下不过六条街,两、三条大道的范围内就聚集了一百多家画廊,一间接着一间,花上一天时间也逛不完,于是,瑟妮儿又花了三天时间去走遍所有画廊。
然后,她的油画到了,安垂斯很自然的陪她一起去拆箱、检查、悬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