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艰苦不知经历多少，此刻心境也复杂的很。
看见钩吻的那一刹那，她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，一度想要自杀。
现在她又觉得，她为了活着回家，拼命了这么多年，现在自杀岂不是白努力了？
想到这里，她心如止水。
钩吻并没有嘲讽她，只是若有所思，“还有呢？”
时一脸心灰意冷，“我当时意外卷入空间乱流，空间风暴卷碎我的身体，精神落入一个全是浓雾的气流世界，里面的生命是一种透明的虫子，我费尽心机才逃出来。”
“而后我就被追杀了，直到今日也没停，”她道，“后来我才知道，那可能是空海很重要的基地之一。”
透明，虫子？
钩吻眼神微动。
赫瓦尔也目光流转。
虞瑜一身血气走了回来，正好听见时最后的回答。
“老师！那是不是空海的老巢？！”
虞瑜道，“它们不就是透明虫子吗？！”
说着，她又急迫询问，“你记住位面坐标没有？”
时冷淡的瞥了她一眼。
钩吻的弟子？
虽然她现在不想和钩吻折腾了，不代表她对钩吻有好感。
普格里斯重复虞瑜的问题，“你记住位面坐标没有？”
时略有意外，这次很快回答道，“记住了，我准备以后回去报仇的。”
谁知道，她找了这么多年，都没找到希瓦。
所有人都在传希瓦被灾厄灭了，但她们不信。
法环绝不可能屈服。
绝不可能。
虞瑜眼神特别冷，“法环流落在外的施法者都很惨吗？”
时想了想才道，“惨，也不惨。”
虞瑜：“？”
时：“施法者值得外人觊觎的地方太多，一旦没有法环震慑万方，我们就是其他势力的香饽饽，想抓捕、追杀我们的人不说多，也就百分之九十的位面种族吧。”
虞瑜：“……”
时：“所以一旦身份暴露，会引起各方势力追杀。”
“不惨的原因是……”时淡然道，“论隐姓埋名，浑水摸鱼，确实没人比我们更懂。”
“除了后来她们再收的下一代学生，那些老狐狸应当都活的好好的。”
只要不像她一样被摧毁精神海，就不会被那些废物追杀。
至于这两个……应当是小一辈的施法者，而且还是变化学派……
但很快，时连声询问，“老师，法环还在吗？为什么不公开位置？有太多像我一样的施法者在寻找希瓦，期待回家。”
她说着说着，就委屈的不行，甚至想落泪。
普格里斯也沉默了，“……这一天不会太久。”
赫瓦尔淡淡道，“征讨的对象有了。”
她看向钩吻，递出一份名单，“你喜欢的位面征讨。”
钩吻接过，细细翻看了